蒋唱晚第一次见到沈衍舟,是升高二的暑假。
她接连气走了十多个家教后,以为可以安稳地度过一个美满的暑假,直到沈衍舟来了。
少年普通的白衬衫穿得干净妥帖,长一副好看的皮囊,却淡定有原则。
装耳聋,装疯,装叛逆……蒋唱晚从小说里学到的歪门邪道全都不管用了。
蒋唱晚吃瘪,恨得牙痒痒,捧着手机在被窝里连夜搜索——“家教老师软硬不吃怎么办?”
但她没想到,之后与沈衍舟会有那么多的交集——
多年后,他于她而言,意味着夏天、蝉鸣和树荫,是午后握住的一瓶冰汽水,是冬日里看过的第一场焰火,是新年的鞭炮声,和熊熊的壁炉篝火。
他让她明白了,十六七岁的意义——
“敬第一名。”
“敬夏天。”
“敬十七岁。”
永远闪烁,永远炙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