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最随美人意,为她开了百种花。
月移花影香满室,此生只对她低头。
自古好事者皆因真爱而入藏书画,而本书中的诸文字,正是作者对其收藏近现代书画、诗文稿的付出与心血的真爱。这份爱在作者收藏的一幅幅书画、手稿中,是对母亲的思念、对妻女的关爱,也是自身对世间百态的经历与品评,更是对时代风物的体味与琢磨。
本书是一本以读画为主题的随笔集。旧画、旧人、旧事,以颇具个人风格的文字,道尽作者对十几年来对其近现代书画、手稿收藏前后的始末,试图读尽画内的旨趣,叩问世间的美。
春风最随美人意,为她开了百种花。
月移花影香满室,此生只对她低头。
自古好事者皆因真爱而入藏书画,而本书中的诸文字,正是作者对其收藏近现代书画、诗文稿的付出与心血的真爱。这份爱在作者收藏的一幅幅书画、手稿中,是对母亲的思念、对妻女的关爱,也是自身对世间百态的经历与品评,更是对时代风物的体味与琢磨。
本书是一本以读画为主题的随笔集。旧画、旧人、旧事,以颇具个人风格的文字,道尽作者对十几年来对其近现代书画、手稿收藏前后的始末,试图读尽画内的旨趣,叩问世间的美。
同是天涯沦落人——读林风眠《瓶花仕女》
解决人生问题的话题,从来不是解决个人问题的苦药。
我看到林风眠先生的画首先想到了自己。
我听到呐喊,听到挣扎,听到骄傲,听到寂寞里的忧郁和安静。听到一朵野花在荒野里开了又谢了的声音。
我看到美,被打回原形,似乎看到白骨精的不甘不舍,看到白娘子的不得不舍,看到命运的几种后果:不得不认,还是我就不认。
这要命的美啊。是无常。是被安排的命运。
这被安排的命运啊。是忧伤里的阳关三叠,阴阳两隔,不知所去。
你看到也好,听到也好。
这片平静的房顶上有白鸽荡漾。
它透过松林和坟丛,悸动而闪亮。
公正的“中午”在那里用火焰织成
大海,大海啊永远在重新开始!
多好的酬劳啊,经过了一番深思,
终得以放眼远眺神明的宁静!
沈苇保尔·瓦雷里的《墓志铭》,卞之琳译
我把这张画挂在我的家里。我写过一段文字:
漂亮不过我的妈妈,我跟我妈妈不见面已经三十七年矣。她是美好的,受苦的。她的所有,影响我的所有。我看到林风眠先生的画。我想起你。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买她。就当买一缕风,一声钟,一个梦不到的人的梦。一个一辈子的孤单和一场黯然销魂吧。事实上,我所有想掩盖的事实就是,我亲爱的妈妈,在1984 年,离开了我。
林风眠说:“我是睁着眼睛在做梦,我的画确是一些梦境。”
林风眠对表现女性之美情有独钟,或许是他心有所寄。他六七岁时,年轻的母亲因违反族规,被族叔们捆绑在林家祠堂前的石柱上受到毫无人性的折磨。他在回忆录中写道:“我当时被关在屋子里,不让出来,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看见这些惨剧,在家突然有一种感觉,突然愤怒疯狂起来,我拿起一把刀,冲出门大叫,我要杀死他们,将来我要把全族的人都杀了。远远地看到了妈妈垂头的形象。很多人把我抱牢了,夺了我的刀,不要我接近妈妈。我大哭大叫了一顿,他们把我抱回家里。”他母亲后来被族里人卖到外乡,从此母子再也没有相见。
他在法国卢浮宫时说,每每看到《蒙娜丽莎》就要流眼泪。他说总觉得那是母亲的凝望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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