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家花园

共和国七十余载平民史诗,三代人悲欣交集的人生故事。叶兆言:“这是我真正看家的书。”王德威、王安忆、余华、许子东、罗新倾情推荐。
编号:
21720978757530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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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内容简介
相传,金陵璩家花园曾烜赫一时,人丁兴旺,后历经战乱,繁华不再。
20世纪50年代,留洋归国的费教授慕名到此,居住在摇摇欲坠的藏书楼遗址。结庐在人境,怡然自乐,他像遥远的古人一样生活。
1970 年,璩家花园搭起成排的简易棚。中学教师璩民有为费教授四处奔走,讨还薪水。他想挣得一百五十元“辛苦费”,买一台“蝴蝶派”缝纫机,向照顾儿子璩天井的“家庭妇女”李择佳求婚。她在内心,其实很愿意嫁给他。
90年代,樶早一批个体户当街卖起了盐水鸭,璩家花园的有钱人突然多了起来。此时,天井告别了二十年钳工生涯,他开始着手修缮狭小的老屋,筑成温暖的小巢,等待服刑十年的妻子阿四早日回家。
作者简介

叶兆言,1957年出生,南京人。1974年高中毕业,进厂做过四年的钳。1978年考入南京大学,1986年获得硕士学位。1980年代初期开始文学创作。
主要作品有八卷本《叶兆言中篇小说系列》,五卷本《叶兆言短篇小说编年》,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多么顽固》《很久以来》《刻骨铭心》《仪凤之门》《璩家花园》等,散文集《陈旧人物》《陈年旧事》《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等。《江苏读本》与《南京传》《南京人》为叶兆言的人文力作。

前  言
大约在半个世纪前,有一次听傅惟慈先生说起托马斯·曼的《布登勃洛克一家》,这本书是他翻译的,说起来特别起劲。当时我中学刚毕业,听他讲得头头是道,似懂非懂,隐约只记住一件事,长篇小说就应该这么写,这么写就对了。
这只是一个文学少年的印象,事实上,自己后来开始写作,很少再想到这部小说。偶尔脑子里会想到的,是托马斯·曼这个人。他在二十五岁之前,完成了《布登勃洛克一家》,不只是凭借这部长篇小说杀入文坛,而且还靠它拿了诺奖。
或许是优秀的世界小说看得太多,不得不承认,漫长的写作生涯,大多数时间我都处在沮丧之中。前辈们太辉煌,像高耸的群山一样,今天我们这些小土丘,狂妄地谈起他们,很可能都不会把托马斯·曼放进排行榜,起码不会放在前列。面对如此辉煌的文学成就,后来的写作者,还能干些什么呢。不知道,也许我们真的是没有任何机会。
《璩家花园》是我写得樶长的一部小说,与此前的小说不太一样,我只是想把它留给女儿。事实上,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写完,写完以后,又会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这种心态此前从未有过,写作时情绪十分平静,别无欲求,当然这个平静也是相对,不可言说。有时候感觉写得很爽,想怎么落笔就怎么落笔,有时候又忍不住流眼泪,一次又一次,我不知道别人读了这篇小说,会不会和我一样,内心也有那种难言的忧伤。
在线试读
1970年某月的某一天,在璩家花园,我们看见李择佳又一次来到民有家。名义上,她只是去帮民有父子缝补衣服。这一年,四十七岁的李择佳,因为微胖,或者说因为丰满,脸上还没有什么皱纹。若是用半老徐娘来形容,应该说也不太合适,按照古人说法,根据历史的记载,真正的徐娘不过三十出头。李择佳是五个女孩子的母亲,眼见着快五十岁,却一点都不显老,稍稍收拾打扮,说风韵犹存并不过分。李择佳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春天差不多了,天气正在变热,已经有点初夏的意思。胸前别着一枚毛主席像章的民有,与儿子天井正说着什么话,突然看见门外站着的李择佳,按捺不住惊喜,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
“哟,你怎么来了?”
这话是说给儿子天井听的,他知道她会来,他正在等她来。李择佳听了十分不乐意,我们可以看见她的脸沉了下来,不是很开心地回了民有一句:
“什么叫我怎么来了,难道不是你喊了才来,还真以为我会送上门呀!”
民有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太妥,本来就是打个马虎眼,干脆借坡下驴,调笑说:
“那也说不定,这个很难说的。”
李择佳看了天井一眼,看他傻乎乎的没任何反应,回过头来看着民有:
“把话说说清楚,说清楚好不好,难道我这人在你眼里,真的就那么那个?”
民有连忙说:“不那个,不那个。”
李择佳偏还要追着问:“什么不那个不那个,那个什么,到底什么,你给我说说清楚。”
我们可以听见民有不怀好意地一阵干笑,笑完了,看了儿子一眼,看了看完全无动于衷的天井,说:
“没什么,没什么。”
李择佳说:“你不就是想说一声我贱嘛。”
民有说:“不是不是,贱的是我,是我贱,是我贱。”
李择佳气不过,也拿他没办法,说:“你这人是真不要脸—”
民有听她这么说,乐了,很快乐,他喜气洋洋地又看了天井一眼,涎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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