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中文做了场梦

一本坦诚与留白的黑色幽默之作,一次跨越文化隔阂的语言奇迹。献给还在路上漂泊的你:当生活失去秩序,学会拥抱不确定,保持流动的心,与人建立连接,在失序的世界重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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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209787549642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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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编辑推荐
★意大利人以中文书写中国漫游,记录我们过去六年的荒诞和希望
宿管阿姨、维修大叔、食堂小哥、出租车司机,每一次微小的相遇都通往更广阔的中国
本书是意大利青年作家亚历用中文写下自己六年来华往事的非虚构作品。亚历和中国结缘于2014年南京青奥会,于2016年前往中国学习电影和中文。他亲历了近六年间中国社会的大小变化,从电影行业的起伏,到时代环境的变动。他不借助翻译、用中文和人交流,更深入地和不同的人互动,记录下身处这片土地的人们的动人故事。
★从零开始学汉语,用中文写成豆瓣人气作者,获得10万 的共鸣
一本坦诚与留白的黑色幽默之作,一次跨越文化隔阂的语言奇迹
从初到中国看《欢乐颂》学汉语,到用蹩脚普通话录播客,再到熟练地用中文写文章、开专栏,这个意大利人的中文写作吸引万千名读者关注。2022年末,他在“正面连接”发表的长文《世界分裂了,你为什么还留在中国?》获10万 阅读,引起热议。
在这本私人回忆录,亚历书写了自己赤诚的情感、理想和希望,其视角冷静又不乏幽默,以轻盈的文字触碰坚硬的现实,用包容和好奇迎接挑战,跨越语言、文化和地域的隔阂,被知名译者陈英盛誉为“语言奇迹”。
★他是写作者亚历,也是会过日子的老外,看意大利打工人如何闯荡中国职场、探索自我
亚历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拍过纪录片,扛过摄像机,当过冤种制片助理,为瓜子、手机等产品出演广告;他还是地下独立电影的男主角,是主旋律战争片中的46号群演。作为“打工人”,他还为纪录片担任翻译,当过意大利语外教;他也是当代青年文化的深度参与者和创造者,曾在上海亭子间发起“中文写作俱乐部”,并因用中文记录日常而收到豆瓣读者寄来的辣条。
亚历在自由和宿醉间闯荡中国这个“狂野西部”,从逐渐学会应付潜规则,到能读懂jiu桌上的气氛,他写下和这片土地的复杂相处,也记录自己初入社会到迈向30岁的自我寻找和人生探索。
★献给还在路上漂泊的你:当生活失去秩序,学会拥抱不确定,保持流动的心,与人建立连接
当外界发生变化,亚历以年轻无畏的勇气和乐观松弛的态度,拥抱时刻变动的生活和未知的明天:保持流动,就能继续穿越。
内容简介

《我用中文做了场梦》是意大利青年作家亚历用中文写下自己六年中国漫游的非虚构文学作品。

2016年,23岁的毕业生亚历在衰老的意大利看不到出路,决心投奔冉冉升起的电影制作热土——中国。他来到北京电影学院学导演,出演瓜子和手机广告,在主旋律战争片中当46号群演,用蹩脚的普通话录电影播客,给纪录片当翻译,也参与过地下独立电影制作。

六年间,亚历从零开始学中文,在豆瓣上写日记,在大城小镇与不同的人对话,在每一次微小的相遇中见证中国的广阔:在北京,和宿管阿姨学习怎么切菜;在广州拍广告,开工前喝早茶,拍完片喝断片;在上海,把客厅当成写作沙龙,创造一个临时的家;在四川农村,把白jiu当成暖气,跨越寒冬和方言的隔阂。

亚历用冷静又不乏幽默的文字,记录自己在中国的观察和日常,书写近年的个体遭遇和时代变化,也写下无论全世界青年人共同面对的时代情绪和现实困境:在失序且孤独的时代,勇于拥抱生活的不确定,保持流动,渴望自由,跨过隔阂,与人连接。

作者简介

亚历 Alessandro Ceschi(ale)

意大利帕多瓦人,1993年生,天秤座,AC米兰球迷。

大学期间曾兼职做体育记者,2014年因报道南京青奥会来中国。2016年,在罗马读完传媒专业本科后搬到北京,从零开始学中文。在中国生活的六年期间,学过电影,做过群演,拍过广告。2020年,以ale为名开始用中文写作并在豆瓣发表,2022年起陆续在不同中文媒体发表作品。2023年初至今,在世界各地旅居,将遇到的人和事记录在个人中文专栏《随笔ale》。

媒体评论

一个意大利年轻人试图融入中国社会的故事。亚历的文字给人带来新的阅读体验,在讲述上也打破了某种隔绝,这本身就是一个语言奇迹,一次放下母语、全身心投入到汉语的勇敢尝试。面对过去几年任何人都无法避免触碰到的坚硬现实,一个“外人”面临的境况更加复杂,很多时候都会触碰到某种极限,但亚历用幽默和包容应对这种“生活在别处”的挑战——这是一位世界公民的生活体验,一个社会观察者眼中的中国切片,一本充满活力、记录人与人之间连接的青年手记。——陈英,意大利文学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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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写这本书是为了讲我的故事。或者说,为了搞懂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当第一次有媒体约稿让我写在中国生活这六年的经历时,我的脑壳简直像是被卡住了。我先想到的是那些已经对别人说过无数遍,甚至说烂了的宏观信息:我来自意大利(老家是帕多瓦,威尼斯附近的一座城市),本科在意大利读传媒,毕业后来了北京,学了一年中文,教了一年意大利语,去学了电影,去剧组工作,又搬到上海拍了一些广告。但是,对我个人而言,这些年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些表面相关的经历怎么连接起来呢?这个故事怎么写?
好在我自己对这样的处境非常熟悉。从差不多十岁的年纪,写作就是我最靠谱的朋友。写作能解答我的疑惑,挖掘我的感受,带来新的结论。它在我的生活中是一个很低调的存在:有时候,它会放你走,让你该忙忙、该玩玩,不会限制你的活动。它不急,因为知道你迟早不得不坐下来面对那张空纸慢慢说事。我试过忘记自己有这样的精神义务,却次次都回到了电脑前,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这是我的命运,和它较劲完全无效,我只能常年接受写作的召唤。
像考古一样,我追踪了这六年中自己留下的痕迹,收集了任何可用的线索。朋友圈、聊天记录、豆瓣帖子,我通通找来。在整理杂乱的生活碎片时,我渐渐看出一些结构—用翻译软件和王泳交流、看《欢乐颂》学中文的时期;深入探索中国电影、和利诺一起录播客的夏天;走出舒适的北京、独自在各地旅行的阶段;孤单、无力、渴望归属感的疫情期间。经过微观的处理后,那些碎片汇成一条相当清晰的时间线,一个对这些年的交代,关于我个人的来华往事。
做了新闻,做了电影,我不再抱有对客观叙事的执念。在尽量确认事实准确度的同时,我写了一本带有自己的情感、理想和希望的书。我试图呈现自己和中国这片土地的复杂相处。一本将作者的主观角度放到最大的回忆录。这不是政治学论文,也不是社会学调查,写的仅仅是我的生活。从开始写的那天我就知道,这会是一本极为个人的书。你愿意抽出时间来读一读,我很感动,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写了很多自己的破事。你能读进去,甚至读完,读完还不觉得亏钱,我就很满足了,书也算是完成了它简单而宝贵的使命。
比起深思熟虑的计划,我来中国是迷茫的结果,一个二十三岁的人的决定:冲动、天真、乐观。青春专属的紧迫感足够让人毫无保留地投入到一个充满不确定性、远远不完整的方案。那是2016年的夏天—我拿了毕业证,有幸成为每五个意大利年轻人中失业的那一个。
在那之前,我其实已经工作过。急着实现经济独立,我还没进大学就开始做体育记者。做了两年半,有些厌倦了,我决定辞职。我那会儿正好开始玩电影,就成了穷艺术家,边和同学写剧本拍片,边骑着自行车穿越罗马的大街小巷上门教英语。“你未来准备怎么办?”我当时的女朋友乐乐严肃地对我说,“你总不能一直教英语。”我觉得还行,教小朋友也挺好玩的。可惜毕了业,似乎得做点什么正经事了。我去罗马一家牙医诊所上班。寂静隐蔽的阁楼上,周围无人监督,我一个月只写了自己的剧本。再次下楼,我和牙医握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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