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道·深山夏牧场

在这世上极为古老的牧场,把艰难的日子活出尊严与甜味!我的阿勒泰作者李娟长篇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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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209787536097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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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编辑推荐

  遥远北疆大地上哈萨克族牧人们不断转场迁徙,逐水草而居,是为了“保护”,让大地得到休息和恢复。

  牧人们“正在消失的生活”,是当下茧足在狭小生活空间的人们所向往的诗和远方。

  李娟笔下不受束缚的幽默感,对此种生活方式的诚实描述,一下能戳中当下读者生活的痛点和笑点。

  此版本是李娟原汁原味、精心修订的版本,采用触感极佳的纯质纸印刷,是值得收藏的版本

 
内容简介
非虚构长篇散文。《羊道》三部曲分别是:《春牧场》《前山夏牧场》《深山夏牧场》。
记录作者李娟跟随哈萨克族扎克拜妈妈一家,历经寒暑,在新疆北部粗犷、苍茫的阿勒泰山区游牧、转场、迁徙生活的日子。此为《羊道》三部曲之第三部。
“这是世界后一支真正意义上的游牧民族。甘愿沉寂在世界上遥远的角落,逐水草而居。从南面的荒野沙漠到北方的森林草原,绵延千里的跋涉。一年365天,几乎得不到片刻停歇……”

进入雨季,扎克拜妈妈一家转场到阿尔泰山脉高海拔地区的吾塞夏牧场,那是一片林海中的孤岛,空气透明凉爽,草木葱茏茂盛。人的生活和羊的生活全都围绕着山顶的白色木头房子展开。在一个个漫长寂静的白昼和深夜,扎克拜妈妈大管家一样忙碌照顾着一家老小。羊群悠闲漫步在肥美的绿草山包间,放暑假的孩子们也回到牧场尽情欢乐,大人们时不时在凉爽的月夜下载歌载舞,“拖依”狂欢。
李娟以平和悠长的笔调,记录哈萨克牧民在高山草原夏牧场的生活日常,原生态为我们呈现羊的命运以及围绕着羊的牧人的命运。
作者简介

李娟

  1979年出生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七师,成长时期辗转于四川新疆两地,有过一段阿勒泰牧场上的生活经历。出版有散文集《九篇雪》《我的阿勒泰》《阿勒泰的角落》《走夜路请放声歌唱》《记一忘三二》等,长篇散文 《冬牧场》、《羊道》三部曲、《遥远的向日葵地》,诗集《火车快开》。曾获“鲁迅文学奖”“人民文学奖”“上海文学奖”“天山文艺奖”“朱自清散文奖”等。

  其中,《遥远的向日葵地》荣获:2017年度“中国好书”奖,2018第七届“鲁迅文学奖”,2019第七届“中华优秀出版物”等国家大奖及2019广东省“五个一工程”奖等,并有英文版、韩文版、阿拉伯文版、繁体版面世,在读者中产生巨大反响。

媒体评论

  李娟的叙述来自她的记忆深处,以及那片广袤沉静而丰腴的土地。她记住的,恰恰是易被人们所遗忘的一切——那些正被现代文明分分秒秒侵蚀的、某种古老而民间的传统。正是这种富有价值的、兼具深情与克制的日常记录和生活描写,使她的文学疆域远远超越具体的地理界线与时间限定,在广大的时空获得延伸性的力量。——人民文学奖授奖词

 

  李娟的《羊道》以口常闲话的方式讲述着哈萨克家庭逐水草而游牧的故事,质朴中有着流丽,平实中有着清新。在李娟的讲述中,庸常性和传奇性浑然一体,给人以异样的审美享受。自然的严酷与优美,生命的坚韧与脆弱,生存的艰辛与欢愉,在李娟的讲述中难解难分。李娟以一种个性鲜活的方式,看取边塞人民的生活状态,观察边塞人民的生命态度,探索边塞人民的价值观念,也惊异、也慨叹、也感动、也凝思。李娟的文章,剔透天然之下,又能促使我们再一次思考文化的多样性与互补性,这无疑也是极有意义的。——朱自清散文奖授奖词 

 

  “土地会像长出麦子和苞谷一样长出自己的言说者。李娟,就是这样一个言说者。”——刘亮程


 
  有些人的文字你看一百遍也记不住,有些人的文字看一遍就难以忘怀。  ——王安忆

 

  秋天的早晨,在小树林里看到一只松鼠。蓬松的尾巴和饰毛,灵活地在树上飞来跳去找吃的东西。它太灵了,让人望着出神,就像是在看表演。它的蓬松的尾巴原来不是为了好看,而是降落伞!高树尖稍上它轻松来去,地上的野猫拿它毫无办法,它是一个精灵,动作太快了!我看着它就想,大概李娟就是这样一个野生的松鼠。—— 周涛

在线试读

  哪怕在深山老林里,汽车也一天天多了起来。能走汽车的那条石头路将深山里繁华的几处商业点连接在一条线上。从阿拉善到沙依横布拉克,到耶克阿恰,再到山下的桥头,蜿蜒盘旋在深山之中。出了桥头,又有一条尘土飞扬的烂土路往南延伸了几十公里,直抵可可托海镇。到了可可托海,就有像样的沥青路通往县城了。此外,桥头西边还有一条石头路,弯弯曲曲插进库委牧场。再沿着前山绵延无边的丘陵戈壁通往喀吾图小镇。无论从哪条路进城,都得走两百公里。

  想进城的人得一大早出发,骑马穿过重重大山,去到石头路边等车。于是,不到半天,“某公里处某人要进城”的消息就在这条路的上上下下传播开来。司机便赶往那边接人。等凑够了一车人,就跑一趟县城。

  前几年,除了拉木头和贩牛羊的卡车外,能在这深山里跑的只有那种啥证都没办过的军绿色北京吉普(俗称“黑车”)。这些车结实得就像脸皮厚的人,横冲直撞、所向无敌。连台阶都能爬,还可以当飞机使。哪怕开到四面挡风玻璃和前后车灯全都不剩,开到拧根铁丝才能关紧车门,开到只剩一个方向盘和四只轮子……也不会轻易下岗。由于这样的车会吓到城里人,尤其是交警,因此从不敢上公路。只在深山里以及僻塞村庄的土路(又称“黑路”)上运营,零零碎碎捡些乘客。一个个生意相当不错。他们一般只能将人送到桥头,胆子大的敢送到可可托海。这种车,若是运气不好坏在路上,司机和乘客就一起高高兴兴地商量着修理,你出一个主意,我出一个主意。女人们则解开餐布裹儿,往草地上一铺。切开馕块,掏出铝水壶,一边欣赏男人们修车,一边悠闲地野餐。

  那种车基本上开半年停半年。大雪封山之前,往桥头的雪窝里一埋,到了春天从雪堆里挖出来倒腾一番,加上油就出发继续揽活儿。

  不过这几年牧区管理渐渐严格起来。在山野里,无论路况还是车况都被大力整顿了一番。一路上看到的汽车都有鼻子有眼的,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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